“谢谢你……”姜玥听见他这么说,挤出一丝笑意,感激的望了他一眼。
“不用,你清楚你身体的状况吗?”他继续问。
她嘴角立即溢出苦笑:
“清楚,我中了毒,需要每两个月服用一次解药,不然会死,另外我脑子里还被安装了一粒纳米级的微型炸弹。”
“你定期服用解药多长时间了?”玉锦再问。
“差不多五年时间了。”姜玥顿了下回答。
玉锦深邃看着她:“这粒微型炸弹,具体可以操控你什么?只是单纯的威胁作用吗?”
姜玥眸子一红,深吸了口气解释:
“不是,可以操控我的行为,如果我不遵守指令,它会发生翁鸣声,让我头痛欲裂,生不如死。
同时还可以监测到我的生命状态,以及体能各项参数、位置,并且我怀疑它还可以扫描我的记忆,其他的就不清楚了。”
他微微点头,“嗯,这就是你一直不敢违抗,不敢暴露自己恢复意识的原因?”
“是的,温镗心思缜密,手段歹毒,我为了能活下去,只能谨小慎微,无条件配合他的一切指令。”
姜玥说完,秀眉紧皱了起来,这也是她不愿意面对楚渊和江东的重要原因之一,这些年,她杀了不少人……
玉锦目光注视着她,突然无情说:
“你的罪孽很深,病情也很深,就算服用解药,你身体也会吃不消,寿命不超过一年,知道吗?”
“……知道,我罪孽深重,早就该死了。”姜玥惨然一笑,痛苦的低下了头。
他语气冷冽,继续再说:“知道就好,期望你在最后时光里,能迷途知返,这样就算死,至少也可以对得起自己的良心,死得其所。”
“玉锦师傅,我其实在得知温镗被抓之后,就想过自己去找一个地方,坦然接受死亡的到来,只是……”
姜玥抬起满是泪珠的眸,冲他勉强的笑了笑,但说着说着,又痛苦的低下了头,她太煎熬了,太痛苦了。
同时也觉得自己这辈子太可怜,太不值了……
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如果你这次侥幸不死,以后记得多做善事,多积福报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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